虚无

亚里士多德说,哲学的产生需要具备两个条件:一个是惊异,一个是闲暇。

很显然,我最近大抵是闲的蛋疼,所以那些诸如人生的意义这类终极命题,趁我独处的时候就来拷问我。

几千年来,多少哲学家都在思考这个问题而不得解,我一个愚民怎么能想明白呢。

“意义”这玩意,就像隐藏在我三叉神经里的疱疹病毒,趁我免疫力低下就时不时地让我痛一下。

它像一个毒瘤,让我焦虑、困惑。

治是治不好了,我需要与它共存,怎么让自己过的舒服一点。

我首先想到了它的反义词,没有意义,但它还是意义,于是我想到了另外一个词:

虚无。

想到“虚无”,我就联想到道家的“空”。

虽然我不了解空的含义,但是我会下意识让大脑停止对过去的回忆与未来的想象,让自己的存在变得纯粹而新鲜。

享受当下便是全部,只专注当下的一切。

但是这种方法像一颗抗生素,不保证每次都能起作用,不保证以后会不会产生耐药性。

黑格尔说:密涅瓦的猫头鹰只有在黄昏起飞。

我是一只笨鸟,就要让自己忙碌充实起来啊,把这些问题留到黄昏也不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