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第安人袭击了长途跋涉的马队,这是一场误会,解释已经来不及,或许是多余的。激战之后,马车边上,一位幸存女士发疯似的狂叫,她的腹部被一根长箭射穿,箭还留在身体里,头顶血淋淋的,头皮已经被割下。
她的同伴,一位年轻的男士,帮她做了祷告之后,一枪结束了她的痛苦。
但痛苦没有消失,似乎传递到了他的身体,他显得很奔溃,他告诉骑着马过来的白胡子队长:“我看她太痛苦了,我什么都不做,她也会躺三天死掉,而她的丈夫再前几天刚被强盗所杀。我知道自己必须这么做,但这感觉不对。”
队长说:“别这样,你已经做出了决定,做了你认为体面的事。体面吗?谁知道呢,在这谈什么体面。又有谁能判断,只有你可以。你已经做出决定,就别动摇。管它是对是错,他妈的给我坚持住。”
这可能是我喜欢西部类型电影的原因,广阔的土地上,人性的恶与美没有任何掩饰,没有规则,规则只在你心中。